____容者焉歌

这里阿容。
不停挖坑的腐女子。
初中狗。

OS|【番外:46゜角抬头|Skipper视角】

公元2693年,美国,纽约
我出生在纽约的一家偏僻的医院。迎接我的,没有鲜花和掌声,甚至没有人对我微笑。
我的父亲是某家知名公司的老总,家产万贯。母亲则是一个想要献媚,从而落得「老总良妻」的员工,这也是她为何不肯堕胎得原因。
一开始,父亲待母亲如同正妻,两人私底下的性生活尤为频繁,母亲的职位也一级一级地跳。父亲的正室也对他俩睁一眼闭一眼。理所应当,母亲怀孕了。父亲给她吃的吃补的补,照顾的很是周全。母亲也想就这样度过一辈子。然而在母亲据产期仅一周的时间时翻脸不认人,将她一个人丢在医院。母亲拼了命想挽回,但父亲再也没有音信,连工作也被辞退。
她绝望了。在我出生后两天,便跳楼轻生。
一出生,就失去了亲人。
我躺在育儿室里呼唤着母亲,来往的人只是无奈的摇头,唉气。
终于有一天,她来了。
她微笑着,漾着来自天堂的笑容,抱起我。我以为我已经死去,来到天堂。
不假,她的确赐予我一个天堂,给了我一个家。
我缩在阿姨的怀里,被她带到孤儿院。
那时,我只有两个月大。
也许「纽约孤儿院」只是常人眼中破破烂烂的豆腐渣建筑,雨来雨漏,风来瓦碎。但相比于冰冷冷的医院,这里,至少有她和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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公元2796年,美国,纽约
「Skipper,生日快乐!」
「嘿嘿,今年应该3岁了吧。」
我人生中第三个生日,是和他一起过的。
第一次见Hans,是第二个年头。
阿姨对我很好,也很照顾我。她曾告诉我,我有一双如海般碧蓝澄澈的眸子,映着晴空。孤儿院没有镜子,我没能真切的看到阿姨所说的。 但没有多大关系。
我一直受着阿姨莫大的照顾,免不了受到其余孩子们的嫉妒。他们总爱和我作对。有时是往我床上塞虫子,有时在我凳子上放石子,还有些别的,但一切都可以习惯。我也不想和他们大干一场,不想让阿姨担心。 偶尔阿姨发现了,我甚至还会包庇他们。一切只是为了不让阿姨担心罢了,他们丝毫不领情,反认为我性子软,变本加厉的欺负着我。
每个午后,我会在院墙上坐着,看阳光过隙,树影婆娑,享受独自一人的「快乐」。
我没有朋友,这很「快乐」。至少我是这么觉得的。没有所谓朋友的累赘,潇潇自在。
即使会被叫做「怪胎」。即使没有人会保护我不受欺压。
「我...很快乐...很快乐...」在院墙上,我曾无数次这样对自己说。
「你在撒谎。」第一次对我说这句话的人,是他,那个脸上有着「紫红紫」的奇怪花纹与我年纪相仿的男孩。
我知道他,一个因为面相奇怪而被孤立的男孩子,平日与他没什么交集,既不欺压也不保护的中立存在。
"我没有。"我很想反驳他,却一时找不到词句。
"啧,自己都不相信吗。"他爬到我身旁,坐下,"我来告诉你,你错的有多离谱。"
我甚至不想多看他一眼。
他用双手托住我的头,让我注视他的眼睛。
是一双金色的瞳眸。
他左脸的三条花纹就像是镶在稚嫩的脸上,有着莫名的美感。虽然同我一般只有两岁,但很明显,他的眼中藏着的是深邃的成熟。
不等我反应过来,他便搂住我,很紧很紧的搂住我,我差点窒息,想将他推开,却被从其身上散发出的暖意吸引。
那是一种来自云际的神迷。
下意识地抱住他,害怕这种温暖下一秒消逝。
不知道为何,泪水涌出来了。打湿了他单薄的白衬衫。
冥冥中,听见他说,「45゜抬头望天,眼泪就不会掉下来。」
「我知道啊,可是...还是...」
「傻瓜。你那是46゜。」
「我才不是...」
「啧,生日快乐。该3岁啦。别哭了。」
「。。。」我赶紧推开他,摸了摸被泪水沾湿的脸,好烫。。。
「至于礼物嘛...」他撩起衬衫的衣袖,白雉的手腕上系着一个精致的蝴蝶结。
「我叫Hans。」他咧了咧嘴。
「我是Skipper。你的礼物...我收下了...」我几乎不敢抬头,脸热热的,但还是抓住了他的手腕,解开了蝴蝶结。
眼泪,再一次夺眶而出。我抬头。
「啧,傻瓜,你那是46゜,停不下来的。」
「这个角度,可以看见你的眼睛啊...少一度也不可以。」
「啧,傻瓜。」Hans将我的头往下按,用另一只手遮住脸。
我仍未晓他那时的表情。
那有什么关系呢。
他一直都是我的。
_____「46゜角抬头|S视」END____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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